他清楚感覺到了蘇曉涵的臉頰熱的發燙。
蘇曉涵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這是高興的。繞了一圈，又繞到了你的身邊。”
夏新拿出紙巾，花了好一會兒才把蘇曉涵的臉頰擦乾淨。
他發現蘇曉涵是纖細易碎的，很容易就會受傷的，是高興或者傷心，都會掉眼淚的。
所以，更需要好好珍惜。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哭成醜小鴨了。”
“本來就是醜小鴨。”
“醜小鴨也會變天鵝的，你現在就是天鵝。”
蘇曉涵花了好些力氣才重展笑顏。
“來，我們來那個，就像以前一樣。”
蘇曉涵說著往右邊挪了個位置，讓夏新坐在他左邊。
“我給你輔導。”
她裝模作樣的，假裝一隻手裡拿著筆，一手指著課桌，好像那裡有本似的。
“這裡，這裡，要把同分母提出來，再開根號好好聽我輔導拉。”
蘇曉涵發現夏新的眼睛完全沒看課桌，只能帶點央求的，雙手抓著夏新的腦袋，讓他盯緊課桌。
她覺得這樣情景重現挺有意思的。
夏新不得不糾正她道，“事實上，真正的現實是，你以前給我輔導的時候，我完全沒在聽。”
“咦”蘇曉涵頓時大吃一驚，“可是在我記憶裡，你一直都是很認真聽我輔導，糾正錯誤的啊。”
“不，完全沒有。”
夏新如實答，“在你給我輔導時，我通常想的是，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家，等會會不會下雨，以及。”
“”
蘇曉涵這才發現自己的記憶自動把夏新美化了。
頓時有些委屈道，“你好過分，我每次都是很認真的幫你分析錯誤的。”
“我那時候只想著討生活，每天能多賺點錢而已，一是我成績本來就不好，二也是我認為我不會考學識吃飯的，根本沒想學習。”
“考初中，是因為初中是義務教育，必須要我上，讀高中是因為，如果我不讀，就說明我沒有獨立生活能力，就會有人領養我跟我妹妹，所以，我必須證明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