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乖乖躺好。”白
狐一巴掌把夏新給扇下去了,“那邊一定屍橫遍野了,不缺你這一條屍體,而且我估計這麼久,戰鬥早結束了,人都走光了吧。”“
況且,如果是這麼容易辦成的事,那就不需要你了。”
白狐說著,掀開夏新衣服檢查了下傷口。
“恩,還行,對於別人來說是致命傷,早就死透了,對你來說只能算中等傷吧,果然命硬就是好啊,這樣都不死!”
這是誇獎嗎?“
夜夜到底……”夏
新話沒說完,就發現白狐直接一針扎進了他的手臂裡,“給我乖乖躺著,別動來動去的礙事。”
夏新感覺有瞬間的身體麻痺,腦子都有點不清醒了。
但他還是努力的說話道,“為什麼夜夜會在那裡?”
白狐嘆了口氣道,“果然是怪物般的身體,這麼快就有抗性了嗎,這樣都麻不倒你?這都能麻倒一隻老虎了。”
白狐說著,又弄了一隻,直接注射了進去,“算了,一隻不夠,就兩隻好了。”這
回夏新是徹底被麻醉了,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也越來越昏沉了。這
個女人,能不能聽人說話啊……等
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12點了。
夏新稍稍動了身,發現身體沉的厲害,感覺那女人不止打了兩針麻醉,絕對又補了。是
防止自己一醒來就亂動嗎?
她到底打了幾針啊,拿我當大象嗎?
夏新微微動了下手指,從左手手心中溫暖的觸感,提醒著他左邊有人。
他努力的轉頭,發現憶莎就趴在自己床榻的左側,枕著她自己的手臂,一手抓著自己的手,輕輕的酣睡著。
兩隻眼睛哭的紅腫,漆黑的睫毛上,還帶著幾分晶瑩的淚珠。
看的夏新很是心疼。夏
新一點點伸過右手,小心翼翼的拭去了憶莎睫毛上的淚水。
然後就這麼呆呆的望著憶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