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就這麼看著那藍色的法拉利不順著大部隊,而是單獨走了另外一條上山的小路。
他並沒有跟上,而是隨著大部隊走了。
藍色的法拉利,開上了積滿薄雪的小路,緩緩的朝著前方開著。憶
莎頓了頓才問道,“往哪開?”“
我也不清楚,沒來過這裡。”
夏新平靜的回答。
“陳誠讓你來的?”“
算是吧。”這
就要從夏新昨晚把洛水仙送回房間開始說起了。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很驚訝的發現陳誠已經在房間裡等他了。
兩人在房間裡足足聊了兩小時。
陳誠的意思是,憶莎現在很不開心,他不能接受這種結果。
只有在硬幣拋棄的瞬間,你才能知道你想要的正反,只有出門之後,你才會知道自己真正想去的是哪裡。陳
誠希望夏新做出點男人該做的事,要斷就斷,要留就留。
別拖拖拉拉,婆婆媽媽的跟個婆娘似的。
陳誠也最討厭摻和別人感情的事了,因為感情是這世界上最難以揣摩的事。
他需要夏新在臨走前做個決斷,讓憶莎走也好,留也好,起碼安心,不會再有遺憾。
夏新也答應了。然
後,他大半夜的就開車來這邊等人了。
一是為了逃避別人的視線,他這身體,也沒人肯讓他出來啊。二
,也是為了給自己一點時間,在這裡冷靜冷靜,想想清楚跟憶莎的事。
因為夏新也知道,這樣下去是不對的。
對大家都不好。會
傷害憶莎,也會傷害別人。用
陳誠的話說就是,你至少要對得起你下面的玩意,證明你是帶把的。
其實當憶莎靠在車上,幽幽的望著太陽昇起的方向,望著遙遠東方的時候,夏新就這麼坐在車裡,一直看著她。
當憶莎在望著遠方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的時候,夏新也在望著憶莎,想著很多很多的事情……憶
莎撩開臉畔的秀髮,淡淡說道,“他想做什麼?還有你也別勉強了,你的身體還沒好,趕快回去吧,不然家裡都亂套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