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給你說了,別跟我耍這點小聰明。”
女人冷酷無情的話語,在夏新的耳邊迴盪。
兩人現在幾乎處於貼身的位置,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柄小刀傳進了他的肚子。
夏新口中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滑落,大滴大滴的滴落到女人雪白的衣衫之上,將她的肩膀處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白衣女人皺了皺眉,她討厭衣服被弄髒,尤其討厭被血弄髒。
不過唯獨這次,她既沒有動,也沒有躲。
或者說,她動不了。
因為夏新手上的小刀,也已經抵在了她雪白的脖頸處。
冰冷的刀鋒貼著她脖子處的肌膚,她甚至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氣。
夏新感覺到渾身的力氣正在流失,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很穩,拿刀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穩穩的抵在了女人的脖子前。
白衣女人就這麼站的筆直沒動,任憑夏新無力的將腦袋壓在了她的右肩膀處。
“這樣,就……扯平了吧。”
夏新艱難的喘息了下,努力抬起視線,對上了白衣女人嫵媚的眸子。
“這樣,是不是可以威脅你了……”
正如女人說的,“掠奪”,不管是用武力,財力,權力,都可以,只要能壓制住她,從她身上“掠奪”就行了。
白衣女人嗤笑一聲,道,“你這股執拗的勁倒是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啊,不擇手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其實,白衣女人只要把刀拔出來,夏新就完了。
不過,“可以,我就喜歡你這樣,要是太弱小,就沒什麼意思了,這樣,才有趣嘛,我就破例,幫你一次吧。”
“……”
……
等到夏新回去的時候,夏朝宗已經出來了,在輕聲的跟夏婠婠說著什麼。
看到夏新過來,夏朝宗僅僅抬頭看了他一眼,意外的沒有發怒,紅著眼睛,一副哀默大於心死的模樣。
夏新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居然不在裡面陪詩琪,出來了,那豈不是說……
夏新快步的來到手術室門口,就要推門進去。
夏朝宗一把拉住了他,“讓詩琪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