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吳子文就愣了,有點被張深身上的社會氣息給震住了。
畢竟兩人兩極分差極大,一個是社會閒散人員,一個是在校的好好學生。
吳子文從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
他畢竟不是夏新。
夏新早已經習慣了不平,習慣了被各種各樣的人圍著,被多雙兇惡的視線盯著,依舊能鎮定自若的說話。
吳子文只是一個好好學生,現在突然被這麼幾個混跡於社會的人,用兇惡的視線瞪著,心中還是有點害怕的。
一時間竟忘了開口說話。
張深等了會,有些不耐煩了,大聲說,“怎麼了,啞巴了,說話啊。”
吳子文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問了句,“什麼?”
張深回道,“你說什麼,就是看你很叼的樣子,敢不敢跟我們來一局。”
吳子文搖搖頭,儘量用著鎮定的語氣回道,“不了,我在跟我同學玩呢。”
“啊?你這意思是不敢應戰了?”
其實吳子文想解釋這不是自己的號,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是騎虎難下了,這麼多雙眼睛就盯著他呢,他也沒辦法解釋了。
吳子文再次回了句,“對不起,我跟我朋友在玩呢。”
張深怎麼也沒想到,吳子文居然會拒絕,居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應戰。
那他的面子往哪放。
他不怕被人說閒話嗎,堂堂王者居然不敢應戰。
還是說,……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張深頓時陰沉下臉說,“你是不是怕輸所以不敢打。”
吳子文回道,“隨便你怎麼說吧。”
他並不想跟這種社會人員有牽扯。
“哼,我知道了,”張深冷笑道,“你一定是跟他們說的一樣,是靠外掛打上去的,所以才不敢跟我們打,怕現在眾木睽睽之下,輸了沒臉,坐實了你靠掛上去的事實,對不對。”
吳子文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解釋,這時候解釋這號不是自己的也已經晚了。
而且,他確實不敢打,他不是夏新,他更是不怎麼會ad,他確實怕輸。
如果用夏新的號輸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他也有耳聞很多人說夏新開掛的事,但他很清楚這就是個笑話,夏新好多把就是當著他們的面在寢室打的,但……他知道,別人可不知道。
一時間,吳子文漲紅了臉,說不出口話來,沒辦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