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城怔了怔,順著手腕處往上看,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人給抓住了。
而且是個陌生人。
看起來就像是窮小子的那種,抓著他的手,靜靜的望著他。
孫立城頓時冷笑道,“你是誰,敢管本少的閒事?”
這一聲也提醒了倚在視窗看星星的舒月舞。
舒月舞一轉身,首先發現了夏新的臉,頓時眼睛一亮,臉色先是一喜,不過馬上又端正了神色,板起臉來,覺得自己不能太快原諒他了,得讓他認錯才行。
然後一低頭,看到了孫立城的手,離自己屁股就差一點了,連忙往右邊退了幾步,退到了夏新的身邊,她不笨,而且很聰明,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嗎的,你還不放開我。”孫立城很憤怒的瞪著夏新。
夏新抓著他的手,稍一用力,就把手提了起來。
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論手勁怎麼可能是夏新的對手。
反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清楚。”
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孫立城頓時臉色發白,額頭冒著虛汗,卻仍是咬牙威脅道,“你是不是想死,賤種。”
夏新一下被逗笑了,露出了幾分殘忍且戲謔的笑意,“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被人贓並獲抓住還敢這麼囂張的,我還真沒見過。”
夏新說著,手上再次加重了幾分力道,“看你穿著,還有這一副不怕死的表情,我也知道,估計是哪裡的富二代吧,說不定你現在想告訴我你爸是李剛,心中應該在想著回頭就喊幾個人來揍我吧,顯然你還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
隨著夏新的手腕越捏越緊,這直接讓早已在苦苦支撐邊緣的孫立城垮了,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身體跟蝦米似的緩緩的弓了起來。
“來,現在先告訴我誰是賤種。”
“你他……”
孫立城還想嘴硬,隨便搬出點人嚇死夏新,可他哪裡想到夏新不按常理出牌啊。
這是上來就打算把他手掐斷呢。
旁邊已經越來越多的人看向這邊了,顯然都是發現這邊出事了。
孫立城也忍受不住了,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秋後算賬,來日方長,十年不晚等等的各種精神,暫時服軟,“是我,是我。”
“什麼是你?說清楚點。”夏新還不打算放過他,
一時間孫立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感覺被人羞辱到家了,哪還有剛剛信誓旦旦,打賭說要來摸屁股的神采飛揚。
一咬牙說道,“我是賤種。”
夏新笑了,“呵,原來你是在罵自己?想不到你還有這癖好呢。”
孫立城心中一鬆,罵道,嗎的,等這臭小子放開,回頭本少爺就找人做了他,居然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讓本少丟臉,他活膩了。
還沒人敢管本少的閒事呢。
卻不想夏新淡然的又接了句,“好了,討論完你喜歡罵自己賤種的愛好,咱們接著來聊聊你準備,對這位女同學圖謀不軌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