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陽垂眸看著懷裡的小人兒，眯了眯眸。
歐豬豬……
這個名字取的好！
“還想告訴我這是你孫女嗎？”祁向陽瞟向嘉瑞，嘉瑞看著已經說露嘴的小薄荷，啞口無言。
祁向陽斂起眸，看向懷裡的小傢伙，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頰，“薄荷想不想要爹地？”
“噓——”一隻小胖手驀地按上他的唇瓣，小腦袋飛快的搖了搖。
神秘兮兮的湊近他，“薄荷不可以問爹地，媽咪會哭，壞人也不可以問。”
“……”
祁向陽掃了她一眼，眸光微微發暗，抱著小薄荷的不自覺的收緊。
“那薄荷想不想要？”
“有爹地就可以像歐豬豬一樣帶薄荷去玩咩？”小薄荷興奮的睜大了雙眸，隨即，就耷拉下了腦袋，摳著自己的小指頭。
“可是媽咪不喜歡，媽咪不喜歡，薄荷就不要了。”
“……”無法言喻的心悸，充斥著胸口，祁向陽看著稚嫩的幼兒說出的話，胸口就像被痛揍了一拳，痛的說不出話！
沒有再多說什麼，把暈暈欲睡的小傢伙抱好，讓她能靠在自己的肩膀，看向嘉瑞，“不想死，就收拾東西一下薄荷的東西跟我走。”
“你們要帶薄荷去哪裡？薄荷只是個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嘉瑞緊張的想要上前抱過薄荷，對上祁向陽森冷的視線，又定住了，眼中閃過膽怯。
“你以為我會對自己的女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