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琛幽幽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很是忐忑的看著顧淺淺。
一旦顧淺淺的反應有任何的異常，他一定會選擇中斷談話。
在確認顧淺淺能接受完整的祁冥夜之前，付琛不敢冒險。
如果在這個時候顧淺淺要義無反顧的離開祁冥夜，他就是死也難辭其咎。
“付琛，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淺淺一雙清澈的眸子突然間變得銳利，隱隱已經猜到了付琛的想法。
她不傻，只是不喜歡去猜度人心，可是為了祁冥夜，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都學會了去揣摩別人的心思……
就怕她會一不小心又做錯了什麼，惹他生氣。
顧淺淺嬌小的身子上披著厚厚的外套，是祁冥夜的西裝外套，顧淺淺甚至還能在上面嗅到他的氣息。
晶瑩的雙眸緩緩地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顧淺淺睜開了雙眼，認真的看著付琛，一字一頓，“我不管他做過什麼，他都是我丈夫，我愛他並不會因為他的過去的而有所改變，你明白嗎，付琛。”
一如她聽見他有精神分裂症，第一反應不是害怕，是心疼……
付琛驚愕的看著顧淺淺，欣喜的光色在子瞳中一閃而過。
對著顧淺淺激動的頷首。
“主子的病，沒有辦法完全治癒，可是他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近幾年，就更是極少發病，僅有的幾次也是因為……”
付琛突然意識到什麼，驀地收住了。
可是話到一半，該聽出來的顧淺淺已經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