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聽見她清醒了欣喜的過來探病。
顧淺淺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
她不跑,是因為跑不掉。
她安靜的坐在聽他如帝王般發言,是因為知道自己不管願不願意聽,藍爵都有一百種辦法讓自己乖乖聽話。
“很好,骨頭很硬,敢甩我耳光的女人,果然膽識不一樣。”
聽不出喜怒的一句話,卻莫名的讓人毛骨悚然。
藍爵動怒了。
大手扶著沙發的背墊,顧淺淺可以很清晰的看見皮質的沙發墊被抓出了幾個洞。
“你想說什麼大可以直說,不需要說廢話。”
顧淺淺依舊嘶啞的嗓音,帶著幾分淡漠,看著藍爵的眼神,像看一個跳樑小醜,等著他揭幕下一場的好戲。
藍爵聽出了她話裡的戲謔,高大的身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著顧淺淺走來,輕易的鑊住了她想要閃躲的身子。
抓住她的手腕,往床邊一扯,就扯到了自己的跟前。
冷漠如斯,“我以為你夠聰明就應該知道現在最不能得罪的人是我,我能讓你死,自然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碧色的子瞳在燈光透著鬼魅的色澤,彷彿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藍爵抓住顧淺淺手腕的力道越來越重,力氣大的像要捏碎她的手骨。
顧淺淺小臉煞白,咬唇忍著痛,就是不願意開口求饒。
晶瑩的大眼睛眼眶泛紅,泛起霧氣,卻依舊瞪直了眼睛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