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顧淺淺渾身一僵，無助的垂下眸。
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困惑。
她喜歡莫然……
她喜歡莫然……
忽然之間，祁冥夜妖孽般的俊臉躥入她腦海中，“顧淺淺，你敢喜歡別的男人試試看！”
“……”
她渾身一個激靈。
“不對，染染，我是喜歡學長，不過那是家人一樣的喜歡，像哥哥一樣的喜歡。”
那不是愛情。
反倒是對祁冥夜，她會心慌、會害怕，看到他身邊有別的女人會生氣、會嫉妒……
跟莫然想比，她對祁冥夜的感覺，更是戀人……
她的心尖猛然一顫，頓住了！
震驚地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安墨染，一臉的驚恐……
她剛才在想什麼，她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想起祁冥夜那個混蛋！
不對不對，一定是最近被他虐待的太多了，心理留下了陰影，所以他的臉才會像幽靈一樣時時刻刻糾纏在她的潛意識裡。
一定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那麼就是因為愧疚，你現在為莫然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報答他對你們母子的付出？”
安墨染又問。
她一定要幫顧淺淺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不然三個人都很危險。
“是，也不是。”
顧淺淺絞著手指，無措的看著安墨染。
她會這麼努力想要治好莫然的雙腿，確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愧疚，畢竟莫然是為了顧元寶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