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錫天掃了他一眼:“摘掉了,但你的背叛需要代價。"
“我已經交出了所有情報網和資源,”宮凜然喉結滾動,“還要我怎樣?”
宮錫天不答,示意長老繼續抽血。宮修翊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失去血色。
宮凜然看不下去,終於忍不住:“夠了吧?他快不行了!”
“閉嘴,”宮錫天冷冷道,“宮修翊不是你擔心的物件。”
長老停止抽血,對宮錫天耳語幾句。宮錫天點頭,走近宮修翊:“你是最完美的作品,但也是最麻煩的。”
宮修翊呼吸微弱,眼皮沉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意識如潮水般退去,他緩緩閉上眼睛。
宮家圍牆外,雨水傾盆而下。
墨歡身著黑衣,面色蒼白,手術刀插在腰間,她盯著那堵三米高的圍牆。
手臂上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墨歡握緊拳頭,掌心的月牙形傷痕已經結痂。
“今晚,就在今晚,”墨歡低語,眼神鎖定了宮家住宅的燈光,“宮錫天,你的命是我的了。”
她後退幾步,助跑,腳尖用力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縱身躍過高牆,悄無聲息地落入宮家院中。
地下室入口就在前方,墨歡蹲在窗邊,她掏出手術刀,刀柄抵住窗框邊緣,施力一撬。
“咔嚓”,窗鎖應聲而斷,墨歡側身鑽入。
拐角處,腳步聲逼近。墨歡背貼牆壁,屏息凝神。兩名守衛邊說笑邊走過,絲毫沒察覺陰影中的殺意。
走廊盡頭,一道厚重的金屬門半掩著。墨歡凝視門縫間透出的光線,牙關緊咬。
她拔出手術刀,緩步靠近。
推開門的瞬間,墨歡瞳孔驟縮。
宮修翊癱坐在地面,背靠牆壁,一隻手被鐵鏈固定。他臉頰消瘦,眼窩深陷,聽到聲響,他緩緩抬頭,目光渙散了幾秒才聚焦。
“墨歡?”宮修翊聲音嘶啞,“你怎麼來了?”
墨歡快步上前,蹲在他面前:“帶你離開。”
“不,”宮修翊掙扎著坐直身體,“你必須離開,立刻。”
墨歡掏出特製鑰匙,插入鎖眼:“別廢話,配合我。”
“你不知道,”宮修翊喘息著,眼神忽然警覺,“宮錫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