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無聲息向前邁了一小步,微微擋在她面前。如此一來,有人想對她不利,便得先過了他這關。
“師父。”楚佑凡輕聲說道,“徒兒沒放蛇傷他,那蛇確實是從程清全身上飛出來的。”
徐如意莞爾,溫柔的目光帶著淺笑:“那是當然,師父在臺下看得可是清清楚楚,不像那些廢物。”
“你說什麼?”這一來,之前指責她的人便都惱羞成怒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面,也有相信這兩師徒人品的。
他們也不參言,只是站在一邊旁觀,儘管不惹火燒身便是。
徐如意挺立了身子,目光掃視一下面圈。她笑笑,從容而淡定:“自然說的是那些沒辦法看清的廢物啊,我可沒指名道姓地說誰,誰沒本事自己清楚。”
“你……”
“程清全自食惡果,那是他罪有應得。誰想替他打抱不平,可以儘管來找我。”徐如意說著,已經領了他下到擂臺。
臺下人的當然也沒必要為一個程清全打抱不平,只是被罵作廢物心裡肯定是不爽的。
“徐姑娘,你說看清楚了,證據何在?”臺下一人擋了兩人去路,問道。
“這事還需要證據嗎?我自然是眼見為實。若你有那個本事,就不需要來問我了。”徐如意笑笑。
“若你這樣解釋,未免太過牽強。那我們也可以說,親眼所見那蛇是令徒身上的,這又如何?”
“對啊,你一人說是便是了,那我們呢?”其他人立即跟風叫道。
徐如意笑笑:“是與不是,問一個人便知。”
“誰啊?”這些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