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今天辛苦你了。”雲非言低頭輕聲說著,神色間不自覺露出一絲心疼的寵溺來。
他的力道適中,瞬間就舒緩了她手指的疲勞。
徐如意說道:“沒有,不會累。只不過和平時一樣,也就是做點人偶而已。”
“不要太辛苦,做不出來就擱那裡放著。有些人不能慣著,你太軟他們就老欺負你。”
她不禁笑:“哪兒有,雖然說做我們這行顧客就是上帝,可我更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就怕你一工作起來什麼都忘了。”
“當然不會。”徐如意岔開話題,“非言,我發現那個女人有問題,她呆滯的表現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打擊,還有身體上被某種藥物控制了。”
雲非言若有所思,“難怪,我也覺得她眼神不對勁。”
“那你今天有沒什麼收穫?”她問。
“我發現,那個‘未婚妻’的家人對她不太好。很多時候對她都敷衍了事,相處起來更像是陌生人。”
徐如意蹙眉,擔心說:“看來,我們的懷疑是真的。這裡確實有問題。”
“哦?你如何分析得來的?”雲非言不由看了她笑。
猜想到她也知道結果了,不過僅憑這一句就有了診斷,還真是了不起。
徐如意也轉頭看向他。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一張俊顏掛著淺淡的笑,薄唇微揚,有幾分傲桀。
她連忙轉回去,仰靠在床頭說道:“這說明,女人可能是被拐來的。為了避免為人發現端倪,所以用藥物控制了她。如果是自家女兒,變成這樣肯定心疼不已,更不會同意她與一個死者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