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賀曉的身影便幻化為一陣風,風到哪裡,那個保鏢就應聲倒地。
戰沉淵驚得目瞪口呆。
“邪門了。”
燕錦道:“戰少,你的人不是飯桶,是連飯桶都不如。”
戰沉淵望著燕錦,忽然朗聲大笑起來。
“北總裁,我們戰家有條家訓:能夠用嘴巴欺負人,就不必動腦子。能夠動腦子欺負人,就不必動拳腳。我看你嘴巴挺毒,倒是很符合我們戰家的風骨嘛。”
戰沉淵對北燕錦,從針鋒相對到惺惺相惜,不過就因為北燕錦的一句毒舌。
這讓北燕錦都驚歎自己遇到奇葩了。忍不住埋汰了戰沉淵一句:“原來你們戰家都是賤骨頭,喜歡被人罵。”
戰沉淵瞪他:“不要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
燕錦識趣的閉嘴。
戰沉淵道:“跟我來吧。”
須臾,戰沉淵便把燕錦賀曉帶到父親戰夙居住的香鼎苑。
“你們稍等,我去跟我爹地說一聲。”戰沉淵道,“不過你們要有心理準備,我爹地素來孤僻,未必答應見你。”
燕錦道:“你們戰家盛產奇葩?”
戰沉淵瞪他——然後轉身進了屋。
香鼎苑的大堂裡面,戰夙就坐在沙發上,沉悶的抽著煙。
看到沉淵進來,戰夙抬起頭。
“爹地,北燕錦要見你。”
戰夙蹙眉:“你搞不定他?”
戰沉淵面露愧色:“打不過,也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