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沉淵給燕錦的助理打電話,詢問燕錦的睡眠情況。
助理望著屹立在落地窗旁的總裁,據實以告:“總裁站在落地窗前發呆,手裡握著手機,時不時看眼手機,這種狀態維持了足足有兩個小時了。”
沉淵這三年來,最怕聽到燕錦喝酒,站窗臺等類似字眼。因為錦馨剛離開燕錦的那一年,燕錦經常陷入絕望而有輕生的念頭。
本來以為錦馨回家了,沉淵可以輕鬆一點。沒想到燕錦今晚的表現又是那麼反常。
沉淵結束通話電話便倉促趕到寰亞酒店。
“燕錦。”沉淵進入總統套房後,便箭步衝到燕錦面前,拽著他的手。
燕錦回眸望著不安焦慮的沉淵,很是無語道:“這是二樓。”
沉淵道:“二樓摔下去更慘,不死即傷。”
燕錦對沉淵的過度保護,其實心裡充滿感激。可是他很難得把感激的語言說出口,面上總是表現得非常冷淡的模樣。
好在沉淵不計較他的冰山性格。
燕錦回到沙發上,道:“我只是睡不著覺,所以看看外面的風景。”
沉淵將窗戶關上,還把鎖也給鎖死了。然後走到燕錦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燕錦忽然沒頭沒腦說一句:“我想睡覺。”
沉淵愣了愣。隨即悔悟過來:“你是不是想要催眠師?”
燕錦點頭。
沉淵立刻給助理使了使眼色:“快去找催眠師。”
助理匆忙離去。
沒多久,催眠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