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笑得很無力,他覺得Miya的想法簡直是空想主義的代言人。幼稚,天真。
“Miya,別白費心機了。你知道嗎?你愈是這般煞費苦心的接近我,我愈覺得你是個有心機的女孩。我對你更加敬畏。”
Miya的激情,瞬間跌落雲端。
她沮喪的杵在那裡,迷茫,不知未來的出口在哪裡。
沉淵來到樓下,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仰頭暢飲。
錦馨悶悶的望著去而復返的沉淵,心裡已經明白,她和Miya的辛苦籌謀,已經付諸東流。
錦馨決定和沉淵好好談談。
“表哥,Miya是個好女孩。”
沉淵笑著搖頭:“如果你們覺得我應該為那天的失控負責,我戰沉淵不會有半句推脫。她要婚姻,要錢,我都可以給她。”
“可是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抱歉不是我戰沉淵能夠接受的菜。”
錦馨凝重道:“表哥,你對Miya有誤解。她恐婚是真。她想跟你結婚也是真。”
沉淵總覺得,這自相矛盾的對立面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成熟大齡化的女人身上。所以他認定Miya是作精。
錦馨卻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她恐婚,是原生家庭的不幸帶給她的傷害。她想結婚,是母親的責任和擔當迫使她做出的自我犧牲。”
錦馨站起來,道:“表哥,我說這句話,你一時半會未必能夠領悟得了。你慢慢消化吧。”
說完,錦馨就往樓上走去。
她來到燕錦的房間,剛要叩門,就聽到裡面傳來燕錦和思錦寶寶的竊竊私語聲。
“舅舅,你為什麼生媽咪的氣?就因為媽咪沒給你準備燭光晚餐?可是燭光晚餐不是男人給女人準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