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很困,可是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載入昨晚和錦馨爆發的那場史無前例的大爭吵。
想到錦馨哭成淚人,可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朝她咆哮......燕錦既自責又羞愧。
他懊喪的嘆口氣,在心裡一遍遍譴責自己:他是男子漢啊,為何就不能讓著她?
她臉皮薄,自尊心強,只怕受不住這委屈,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他了吧?
燕錦忽然變得心灰意冷,萬念俱灰。
翌日。
一縷熹微晨光射進紗窗。
燕錦慵懶的爬起來,無精打采的來到樓下。
廚房裡忽然傳來咚咚咚的聲音,燕錦循聲望去。看到廚房裡那抹忙碌著的倩影,燕錦就呆若木雞。
錦馨竟然——沒有走?
燕錦的頹靡蕩然無存——
錦馨扭頭看到他,燦然的笑起來。
“錦,早安。”她雀躍的跟他打招呼。彷彿昨天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你——沒走?”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對錦馨做了那麼出格的事情,錦馨竟然能夠不計前嫌,選擇繼續陪在他身邊。
錦馨摸了摸鼻頭,目光閃爍道:“沉淵表哥聘請我給你做催眠師。”
燕錦:“......”
燕錦的目光投向坐在沙發上的沉淵,沉淵一臉心虛,將臉別向其他地方。
燕錦質問他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需要催眠師了?”
沉淵將嘴巴附在他耳朵邊,道:“我沒有說。是她自己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