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覺得張暖嫁給強暴犯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懲罰,然而聽燕錦的意思,他的報復才剛剛開始。張媽不敢相信迎接她們的還有多少劫難,她害怕得全身發抖。
“你想怎樣?”她顫抖著詢問燕錦。
燕錦示意一旁的賀曉:“開啟電視。”
賀曉開啟電視,電視螢幕正直播著張暖的婚禮。
此刻的張暖,由於藥物的作用,開始抽風,手腳亂打亂踢,走路不穩當。而新郎,那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只得用力抱著她,將她拖到講臺上。
臺下爆發出一陣陣嘲笑的轟鳴聲。
張暖的臉上,是無比惶恐的表情。
她歇斯底的喊著:“燕錦哥,你在哪裡?”
老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怒道:“賤貨,我才是你的老公,你竟然在婚禮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張暖的嘴裡立刻噴出一口鮮血,紅豔豔的液體裡裹著一顆牙齒。
張媽看到這裡,就像發瘋的野獸。她拼命的往門外跑去,她想救她的女兒。
可是幾位執法人員把她拖了回來。張媽不敢看電視螢幕,賀曉便粗暴的抬起她的下巴。
婚禮現場,新郎肆無忌憚的對張暖施暴。
而張暖,就像籠中獸般,無助的絕望的哀求著:“別打了,求求你。”
“嫁不嫁?”
“我嫁。”
張媽痛苦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