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姥姥難以置通道,“她們不是說你死了嗎?”
燕錦俊美如鑄的臉龐擠出一抹妖冶的冷笑:“姥姥還沒有壽終正寢,我怎能讓姥姥白髮人送黑髮人?”
秦姥姥臉上堆起慈藹的笑容,帶著幾分寵溺的口吻對燕錦道:“錦,我聽說白氏集團最近出了件大事。你跟h國簽訂的什麼晶片協議,那可是虧大發的買賣。白氏集團集結全公司之力就是賺十年也彌補不了這個漏洞。現在集團上下對你的意見大的很。”
本以為燕錦聽到這樣的噩耗會有些驚惶,然而燕錦擺出一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淡定,似笑非笑的睨著秦姥姥。
那笑不達眼底,讓人毛骨悚然。
秦姥姥話鋒一轉,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你這身體既然恢復了些,就該去集團上班,解決這件棘手的難題。你總不希望,你爹地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毀在你的手上吧?”
燕錦菲薄迷人的唇勾出一抹鄙夷不屑的笑,俊臉因那邪佞的笑變得特別陰暗。他一步步逼近秦姥姥。
“姥姥,公司姓白,就不勞你這個外姓人操心了。”
燕錦站在秦姥姥面前,抬起手,衣袖垂落,露出潔白如玉的皓腕。上面卻有被繩子勒紅的印記。
“這個如何解釋?”燕錦陰惻惻的問。
秦姥姥被燕錦攝人的氣勢逼迫得有些踹不過氣。她暗生納悶,她能泰然自若的面對燕錦的爹地,燕錦的爹地是誰啊,那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修羅王,殺人不眨眼的鬼面羅剎。而燕錦,不過是利爪還沒長飽滿的小狼狗而已。
可是燕錦給她的威懾力,卻遠甚於他那位修羅爹地。
秦姥姥強做鎮定,道:“少爺昨晚持夢行兇,我也是擔心少爺創下彌天大禍,才不得已讓人將少爺捆綁起來的。”
燕錦冰寒道:“身為奴僕,在主子身體出現異常後,沒有第一時間撥打急救電話,而是把主人捆綁起來。秦姥姥這就是你對我的忠心?”
秦姥姥昨晚是鐵了心囚禁重病的燕錦,而且自信自己能夠讓他永遠沒有翻身之日。所以昨晚的她一點都沒有掩蓋自己邪惡的目的。
可是現在燕錦神奇的活過來了。
秦姥姥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早餐明明有毒,可是燕錦並沒有中毒?
就算沒有中毒,可是燕錦心臟病復發,再沒有吸氧用藥的情況下,他是絕對緩不過來的。
秦姥姥細思極恐,便知道自己的身邊養了一個叛徒。
秦姥姥理虧,只得挖空心思找理由替自己辯解道:“錦,我年齡大了,昨晚情勢緊急,我一時沒有反應不過來,忘記了請醫生。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所謂巴掌不打笑臉人。秦姥姥採取逢迎的姿態,堵住了燕錦發火的出口。
可燕錦偏偏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智商爆表的他另闢新徑。
燕錦思慮了瞬,道:“姥姥既然身體欠妥,就不太適合操勞。要不這樣吧,姥姥就把管家大權讓出來,你就趁此機會好好休養身體。”
這是公然挑釁秦姥姥,直接了當的要卸她的權。
秦姥姥不怒反笑。
白家有資歷的傭人,都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她從前韜光養晦,對這些女傭非常好,不僅熱心解決她們的家庭困難,還善待她們每個人。
所以不論燕錦將財政大權移交到誰的手上,對她來說不過是從左手移到右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