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當場潰不成軍,哭成了淚人。
李醫生把她帶到一組測量心電圖的儀器面前,做了一個簡易的實驗後告訴蘇童道:“看到沒有,這是剛才的兩組刺激對心臟病患者的影響。
對心臟病人而言,活在仇恨裡,或許會有報復的快感。
可是一但內疚自責,那便是生無可戀。
”
李醫生說到這裡,臉色凝重的補充了句:“如果燕錦知道,你為了救他,感染了這麼嚴重的病。
陷入內疚自責的燕錦,很有可能心臟病爆發。
然後猝死。
”
李醫生用了特別嚴重的兩個字:“猝死。
”
將蘇童嚇得潰不成軍。
蘇童自此後對燕錦的身體健康便戰戰兢兢。
她不敢冒險。
寧願一個人揹著所有苦痛委屈,也不要燕錦出事。
賀童有些失去了耐性,她質問蘇童:“那你打算一輩子和他這樣僵著?”
蘇童急切又熱烈道:“當然不是。
我跟燕錦鬧彆扭,爹地媽咪該多難過啊。
我心裡面當然是希望能夠和他冰釋前嫌。
可我現在就像一隻小螃蟹瘋狂的在他邊緣試探,每次都被他推開。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
賀童道:“你那樣對他,他當然還記恨著你。
”
蘇童疲憊的站起來,她累極了。
倦怠的對賀童道:“賀童,請你相信我,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人。
”
“我憑什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