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為了給蘇圓鋪路,不惜重金請她為蘇圓畫設計稿?這時候怎麼就不擔心她的身體呢?
蘇父這前後矛盾的要求,讓蘇童萬分失望。
蘇父見軟的不行,便來硬的。
“童童,你別忘了你還是蘇氏的掛職員工。
公司有困難,你有義務為公司分憂解勞。
”
蘇童豈能甘心自己被蘇父脅迫?
蘇父對她無情,勾出她所有的逆骨。
蘇童痛心疾首道:“義務?呵呵,蘇圓大學剛畢業,爸爸就煞費苦心的為她鋪路。
甚至為了她,不惜用我多年苦心經營的心血作為她的奠基石。
”
“而我呢,從小被你們遺棄,長大后辛苦的找到你們,我以為自己苦盡甘來了。
我錯了,我必須從最底層開始。
生病時不能請假,就連看病的錢都要去借,我被上司欺負時,爸爸只是淡漠的說了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妹妹一哭,全家都為她擔心,而我哭,就是嬌貴。
呵呵,爸爸對妹妹是真愛,對我是真的狠。
”
蘇童說到這裡,聲音略微有些哽咽。
蘇童的指控,讓蘇父有短瞬的沉默。
坐在一旁的北燕錦,大手殊地攥緊成拳頭,因用力而煞白。
片刻後,蘇童恢復了情緒,又傲嬌道:“明天我會去公司辦理辭職手續的,以後蘇氏的發展與我蘇童再無關係。
”
蘇童說完,鬱猝的把手機扔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