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豔麗傻了眼,她馬上反應過來:“我沒做過,我要請律師,律師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行。”
白悠然挽著林博言的手,剛走上警察局的臺階,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讓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就錄一個口供的事情,你在車上等我吧。”顧北琴下了車。
林博言也停了腳步,他們兩個同時轉身看向身後。
顧北琴察覺到兩道熾熱的視線,抬頭就看到了白悠然跟林博言。
什麼叫冤家路窄。
這就是。
霍無殤從車上下來,牽著顧北琴的手,瞄了一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看來我必須陪你。”
顧北琴抿嘴笑了,然後看著白悠然的眼神並不友善,甚至是冰冷的。
她被霍無殤帶著慢慢走了上去,並沒有打算理會這兩人。
但是偏偏有些人,喜歡往槍口上撞。
白悠然鬆開林博言,走到顧北琴面前,伸開雙手攔住他們的路,還未說完,眼睛已經紅了。
一張口,滿滿的茶藝:“顧北琴,你上次來顧家問我,是不是我僱人傷了梁城,我當時說沒有,你肯定不信,所以才在背後搞這麼多小動作,傷害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是想看到我崩潰嗎?”
“讓開。”顧北琴冷漠開口,如同碎裂的冰渣。
刺痛人心。
白悠然慢慢放下手,眼淚隨著話語掉落:“你有什麼衝我來好不好?我求求你,放過我姑姑。”
顧北琴蹙眉,不耐煩全寫在臉上。
林博言上前,把白悠然擋在身後,面對顧北琴時,情緒很複雜:“北琴,冤有頭債有主,你恨得人是我,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你再怎麼也不能傷害無辜的人吧?”
“你以前。”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是這樣的人。”
霍無殤目光森然,鬆了一下領帶,上前一步想教訓一下林博言。
結果被顧北琴用手指摳了摳掌心,他停下腳步,似守護神一般站在她的身後。
她神色冰冷的質問林博然:“林博言,你有什麼證據,一口咬定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