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琴拿捏不準，鶴知年給他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一時沒敢點頭答應。
偏偏霍無殤像是知曉她的敏感點，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說著這句話。
他的聲音，還有氣息，就像是數萬只螞蟻在她心頭啃咬著。
舒癢難耐。
“那，你先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顧北琴最終抵不過他的訴求。
她軟綿語氣像是撒嬌，直接催斷了霍無殤最後一根神經，他的氣息徹底亂了，急切的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個吻：“你等我一下。”
說著就快速的離開，五分鐘後，再次出現在畫室的時候，霍無殤的氣息還有些急喘。
他攤開掌心，那裡橫躺著一瓶褐黃色透明的液體，瓶身是菱角形的，聞著有一股濃烈的檀香味。
“這是什麼？”顧北琴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著問。
霍無殤勁瘦蒼白的手拿著那瓶東西，嘴巴露出神秘的笑意：“鶴知年說，這東西叫玫瑰香氛，用以增加兩人身體的適配度。”
顧北琴聽到這句話，白皙的臉頰染上紅暈，她聽過這個詞語，從喬慧那裡。
不過當時喬慧描述的十分香豔，顧北琴現在想起來，腿都有些發軟：“這玩意，不行，太過邪門，一滴就會起作用，喬慧說過，小調怡情，大調傷身。”
霍無殤沒想到她知道這個，刻意拉長調子：“你剛才不是答應我，試試嗎？”
顧北琴一聽瞪大了眼眸，臉上都是不自然的窘迫：“我沒有答應你。”
霍無殤低頭注視著她，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眸光流動，像是一根銀絲，牽引著顧北琴的視線，讓她有些心煩意亂：“抱歉。”
說著，看向別處。
他看著自己懷中嬌小窈窕的身軀，多了一分無奈：“不用道歉，昨晚鶴知年給我的時候，只說這個東西，能激發我們的感情，你這幾天忙碌著，基本跟我沒怎麼親密接觸，我想著就試試，唉，算了。”
說著他準備收起那瓶子。
顧北琴看他這樣，心中多了一種不忍，她伸出手攔住他的手，沒意識到霍無殤眸底閃過的狡黠。
“那要不，就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