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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壞人……不許壞人欺負姐姐，”林聰聰趴在蘇寒煙的肩膀上泣不成聲，“可是……可是聰聰好笨，好笨，保護不了姐姐……聰聰不學畫畫了……聰聰不要壞人欺負姐姐……”
他泣不成聲，肩膀一聳一聳的。
警員默默地看著他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他起身走了出去，走廊上，他叫住了一個經過的女警。
“小李，你去隔壁超市買點水和點心過來。”
女警點點頭，“剛才醫院那邊來電話了，當事人暈血所以暈倒了。但是額頭的確是被打破了，可能最後需要賠償金解決。”
說完，她匆匆轉身。
一會回來，手裡拿著礦泉水和兩盒巧克力餅乾。
警員接過來，進了屋子對蘇寒煙說，“你們肚子也餓了吧！先坐下來吃點東西，有什麼我們慢慢說，不著急。事情也不大，那個人只是暈血，所以昏倒了。”
他好言好語安慰著，傾身拍拍林聰聰的肩膀，“別哭了孩子，不然你姐姐更傷心難過了。”
“嗯！”林聰聰抬起頭，用手指抹著蘇寒煙佈滿淚痕的臉，“對不起，對不起，是聰聰不好。”
“你叫聰聰啊？”警員把餅乾遞給了他，“肚子肯定咕咕叫了吧！來，吃點餅乾，餓壞了你，姐姐會擔心的。”
他說著衝蘇寒煙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現在首要的還是要安慰林聰聰的情緒。
蘇寒煙明白地點點頭，用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淚，勉力一笑，“乖啦！聰聰，聽大哥哥的話，吃點東西……”
她也怕一向胃口很好的林聰聰餓壞了肚子，抓起餅乾盒子遞給了他，“你最愛吃的巧克力餅乾。”
林聰聰看看餅乾，又轉過頭怯生生地看著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