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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蕾,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白露哭著忽然抓住了姚新蕾的手,低聲抽泣,“我居然輸給了一個女傭。”
“女傭?”姚新蕾不明白白露在說什麼,但是她這麼失常那八成是跟風彥有關的,“你是在說……風大哥?”
白露咬著下唇,低頭催淚不語。
麻將房的一扇落地玻璃窗戶剛好也是對著這處花園,溫暖的燈光穿透了黑夜,光影若隱若現。
姚新蕾抬頭,看了過去。
風彥應該坐下來在打牌了,於是,她上前去拖了下白露的胳膊,“你愛上誰都好,就是愛上了風大哥,那就是自找苦吃。”
姚新蕾是不清楚四年前那場事件的,她和很多人都一樣,僅僅是知道風彥的新婚妻子難產而亡。
像風彥那麼深沉、清冷的男子,姚新蕾也猜不出他是太愛妻子走不出來,還是根本不在意身邊有沒有女人。
“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很多,可能,還有人羨慕你。因為你能出入湖山別墅,是不是?”姚新蕾說話間,挽住了白露的胳膊。
看白露這樣子,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去麻將房,她便把白露帶到了迷夜的小會客廳裡去了。
白露坐到沙發上,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用紙巾擦著眼角,慌亂地說道,“完了完了,新蕾,我怎麼能讓他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我?我從來沒有這樣過……”
她總是想要做到最好,想要以最完美的姿態做風彥的女人。
可這會,她忽然明白了,她無論是以什麼樣的狀態出現在風彥的面前,其實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對風彥來說,她並不重要。
她比不上他的家人,比不上他的那些兄弟……
想著,她看向了姚新蕾。
也許,她連姚新蕾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