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林珍惜！”
“是她參加電影節時候的照片嗎？”白茹雪很隨意地挑出了一張照片。
驀地，她的瞳孔緊縮。
果然，這張臉，這個妝容像極了那個她厭惡到死的女人。
蘇寒煙？
不，應該是何凝煙！
“她是故意的嗎？整成這幅樣子想幹什麼？恢復風彥的記憶？她不知道那是置風彥於死地嗎？”白茹雪仍舊不太相信一個山裡來的女人轉眼就變成了蘇寒煙，“我不相信，她就是蘇寒煙。”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白露用手機搜尋出電影節圖片，只給白茹雪看，“媽媽，你看，明明這樣更好看，林珍惜卻選了這個妝容。而且，她平時的妝容也跟這個相近，現在想來，好像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跟蘇寒煙的容貌相似，你不覺得奇怪嗎？”
“她如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風彥會不知道？他會不去查她的身份？”
“彥，只會縱容她！他會為了留住她，忽略所有的疑惑。你想啊！他想要知道的，很難嗎？”
聞言，白茹雪斂了神情，尖利的指甲滑過了書桌上的照片，蘇寒煙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醜陋的劃痕。
“我不覺得當年的風彥有多愛蘇寒煙。”她冷冷地說。
“為什麼？”
“哼！”白茹雪冷哼一聲，“你又不是不知道，風彥跟蘇寒煙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就四個多月。一百多天，能有多愛？愛深了，那種刻骨銘心是不會讓他認錯人的。不認錯，死的就是我們。當年，我和你爸爸賭對了，賭的就是他們不，夠，愛！”
白茹雪說完，看向了面色蒼白，神情裡帶著點憔悴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