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煙也不客氣,取了一個藍莓曲奇放進了嘴裡,香、甜、酥。
禁不住,她又多吃了兩個。
男人順手取了一瓶果汁喂到了她的唇邊,“張嘴,別噎著。”
被這麼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給悉心伺候著,蘇寒煙的心裡別提有多甜蜜了。
“你怎麼不吃?”
“不餓!”男人拿著紙巾小心地幫她擦乾淨了嘴角的痕跡,“明年櫻花開過後,奕會參加一個培訓,你放心讓聰聰跟著一起去嗎?”
他儘量把那個嚴苛的訓練輕鬆地稱之為培訓。
“哦?什麼培訓?”蘇寒煙扭頭看向了他,忽然想起了四年前夏雨橙跟她說過的關於風家男人必經的那一條殘酷的成長之路,心裡一緊,“奕不是已經很好了嗎?就在學校裡也可以學到很多知識啊!”
“知識固然重要,”風彥握住了她細白的小手溫柔地捏了捏,柔聲說,“但是在風家,他現在學習的知識遠遠不夠。他更需要學習的是如何立於不敗之地,如何在危險和殘酷的環境下生存。這是一個系統的嚴苛的訓練,風家的每一個男人都必須經歷的一個過程。”
蘇寒煙聽著風彥說的話,腦海裡出現的是孩子被木劍柄磨破的掌心,心疼地問,“他……會回來嗎?”
“他必須贏了他的師傅才能有回家的機會!”他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覺得很正常。
風家的男人生下來就揹負了家族傳統延續的使命,必定要付出很多很多。
蘇寒煙默默地收回了視線,盯著窗外。
她不是風家的人,不是風彥的妻子,也不是風奕的母親,所以即便是她這會已經為那個小男孩心痛到了窒息,也沒有反對和說話的權利。
“阿彥,我聽說你的父母極其相愛,那麼,他們是怎麼捨得將你送走的?”
“風家不破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