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裡?”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拉斯維加斯街頭景色,蘇寒煙問。
“那天晚上去賭場,玩好了嗎?”風彥笑著問。
她嘆息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明知道,還問?謹歡那丫頭,著了你的魔了,說只能押單數,而且還只能是十五和二十五。那是你們的最佳年齡差……”
這下,是風彥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大概是不太滿意什麼最佳年齡差的說法。
“對了,都忘了告訴你,那些錢是在抽屜裡拿的。也不知道你幹嘛要放錢在那裡,要放怎麼也不多放一點。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謹歡有時候比我還要瘋,我服了她了。”
她低聲絮絮叨叨,頭靠在了椅背上,一會,便靠在了風彥堅實的肩膀上。那種男性力量給她帶來的安全感,是那麼的真實可靠。
“會賭錢嗎?”風彥攬住了她,低頭吻了下她的額角。
“我會鬥地主,玩得可好了,在K市的時候,大殺八方那是常有的事情。”
“你確定說的不是麻將?大殺八方?”
她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嬌嗔道:“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麼老是不相信我?我從不撒謊的。”
“嗯!”風彥抵住了她的額頭,手掌撫摸著她細滑的臉蛋,細膩的手感令他流連不已,“煙兒,最後一句就是謊話!”
蘇寒煙被他逗得笑了起來,身子在他懷裡如花枝般輕顫:“討厭,幹嘛說話那麼直接。說話,看人的。”
在那樣的家庭長大,她為了保護好自己,也為了讓他們傷透腦筋,的確是學會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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