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熟悉的清雅的木香氣息帶給了她安心,讓她漸漸地平復下來。可那種疼痛還未完全消散,她不敢再抬頭,怕他看出什麼來。
“早知道帶你出去了,想讓你休息的,沒想到一個人做惡夢了,”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拉了下,整個抱入了懷中,“好點沒?”
這時候的夏雨橙脆弱到了不行,想起了錄音筆裡的那些話,竟然又有了淚意。
“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撒著嬌,“抱著我,抱緊一點,不要放手。”
“別怕,只是一個夢!”
“嗯!”
不就是一個夢,她的失憶應該就像是一個可以醒過來的噩夢。
夏雨橙趴在他懷裡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因為想到臉色不好看,肯定一會頭痛的事情也瞞不住,於是微微抬頭,勉力一笑:
“顥,做了夢,迷迷糊糊有點頭疼。”
“頭疼?”他心裡一緊,撫了撫她的額頭,有些涼涼的。
“別讓大島來,非常時期,不能隨便吃藥。你給我按按好不好?”她儘量讓自己的神情看上去很輕鬆。
風顥緊緊地盯著她,問:“真沒關係?”
“當然,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知道嗎?我看了書的,說是孕期緊張過度好像也會頭痛……”
“是嗎?我怎麼沒有留意到?”說著,風顥扶著她坐在自己身前,溫柔地用熟練的指法替她按摩著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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