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面,路厲成是騎馬摔下來的,如果是風顥下的手,是不是也太殘忍了一點?
路厲成可是一個殘疾人,他沒有左腿,是截了肢。
相對於風顥來,那是一個弱者,他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
夏雨橙有些不敢往下面想。
“夏姐……”
夏雨橙用手撐住了額頭,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著,疼得厲害。
“麗綺,沒事了,你出去吧!”
吳麗綺出去了,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
一垂眼,夏雨橙看見了那張信箋,不要怪他,事情都這樣了,她是不是該感謝他的沉默?感謝他的隱忍?
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對她是一種無言的傷害嗎?
他什麼都知道,偏偏就要瞞著她?
她是那麼的害怕,那麼的糾結。他卻從容不迫的把她的人叫去問話,然後又是那麼理所當然的懲罰了路厲成。
他們之間,都這樣了,仍舊是無法做到對彼此坦誠。
她做不到,他也沒有做到。
夏雨橙捂住了臉,有點想哭。如果風顥不知道,她還能騙騙自己,如今,卻是不能了。她想,路厲成永遠都會是他們中間的那根刺,拔不拔,都會疼。
******************
夜裡,房間裡的空氣中瀰漫著歡愛的味道,男人的呼吸,女人的低吟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