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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歌聲,李雲西的眼眸漸漸的暗沉下來,如同大海般深沉,一眼望不到底。
“你從不知道在我的肩膀,只有你一個人的地老天荒,”低低地跟著唱了最後一句,他做了個唇形,唸了個名字出來,“夏雨橙!”
這個名字大概這輩子都只能是放在心裡了,哪敢喊出來?又怎敢念出聲來。
“夏雨橙!”李雲西又用唇語唸了聲,心底翻江倒海的全是綿綿不絕的痛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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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尚峰花園。
一輛香檳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一幢別墅門口,燕子清帶著一身的酒氣下了車。
“三少,要我扶你進去嗎?”司機趕緊下車過來問。
“扶我?我沒醉,真是的,回去回去,沒你的事了!”燕子清不耐煩得揮了揮手,然後一腳深一腳淺的穿過了花園。
“回來啦!”還沒等他走上臺階,聽到動靜的安諾已經出來迎接他了。見他醉眼微醺的,不僅心疼的嗔怪,“讓你喝,你還真喝多了,明天不用去公司的嗎?”
說著,她上前扶住了他,他順勢一摟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裡,把臉埋進她的秀髮裡,深深地一嗅。
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身邊,那麼真實的感覺讓他渾身都暖洋洋的,心也格外的充實,沒有一點縫隙。
再想想風顥,他忍不住感慨的說道:“安安,我回家了,幸福啊!”
心愛的女人,可愛的兒子,再加上他自己,這不就是家了嗎?
安諾瞪了她一眼,推開他,扶住他的胳膊說:“讓你去給大哥解悶,你幸福個什麼勁?快點,進屋去,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
“哎!有老婆就是好,”燕子清一邊走,一邊扭頭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吻著,“老婆……”
“誰是你老婆?嫁給你了嗎?”安諾擰了下他的胳膊,“燕子清,給我清醒點!”
燕子清聽她直呼其名,不悅的皺皺眉:“叫老公!”
安諾沒有理他,拖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往屋子裡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