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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電梯上樓,進了屋子,燕子清把安諾小心地放到了床上。可能是變換了姿勢,安諾有些不滿,又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還難受?”燕子清愛憐的摸了摸她尖尖的下巴。
“想喝水!”安諾把手背擱在了額頭上,難受的低吟,“嗯,頭怎麼那麼重?”
“睡一覺就好了!”
從廚房裡取了水出來,燕子清把她抱了起來,把水杯擱到了她的唇邊:“蜂蜜水,解酒的!”
甘甜的水緩緩地滑下,滋潤了安諾的喉嚨和已經空空如也的胃。
“吐過了嗎?”見她乖乖地喝光了蜂蜜水,他問。
“嗯!”她窩在他懷裡,難受得緊。
“那你……睡會,我去看有什麼吃的,做好了我叫你起來,空著肚子哪睡得著!”
“算了,我睡會……”安諾從他的臂彎裡滑到了枕頭上,“你離開的時候,鎖好門……”
燕子清眸色一沉,心底一陣透心的涼意。
……
“哐當”
一聲金屬碰擊地面的聲響在寂夜裡尤其刺耳。
躺在床上的安諾被驚醒了,下意識的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屋子裡燈光昏暗,只有廚房的方向是燈火通明。
她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依稀恍惚中記起了什麼,掀開被單下了床。
廚房裡的一片狼藉嚇了她一大跳,鍋子、碗、食材擺滿了灶臺,地板上,一個黑乎乎的鍋反扣著,熱氣騰騰疼的粥液濺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