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顥托起她的下顎,似笑非笑:“其實我發現我們只有在一種狀態下完全契合,沒有一點分歧……”
一種狀態?
夏雨橙瞬間明白了他的話意,邁步就想逃。可偏偏這個男人死死地困住了她,很輕易地就把她摔在了床上,壓制在身下。
“對著我笑笑,很難嗎?”他緩緩地撩起了她的裙裾,那個女人不是她給他找來的嗎?他都沒有對她怎麼樣,她還給他甩臉子了。
因為體諒她的難以受孕,他找了名醫,怕她吃藥苦,讓旗下食品公司出了專為她定製的純天然草莓味水果糖。
他為了她費心費力,以前哪有女人會得到他的這種對待?
他風顥沒把任何女人打上眼,唯獨對她,只有她。無論她是不是心心念念想著那個初戀,也無論是不是她總是對他無法交心。
反正,他是上了心了,也傷了心了。
“你明知道我有苦衷……”夏雨橙低聲輕喃,風家人丁單薄,急需要的就是孩子。而她,偏偏難以受孕。
她不去幫他找個女人代孕,奶奶會怎樣?
“你的苦衷就是每次在出事的時候,把我給推出去,是不是?我是什麼?我在你夏雨橙眼裡是什麼?”
風顥憤怒地說完,低下頭就去吻她。
在他的強勢面前,她那點反擊真的是不值一提。再加上大病過,力氣很快就沒了。
她停止了推拒,身子軟了下來,別過臉去:“風顥,每次都這樣,有意思嗎?”
風顥怔了下,單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鉗住她的下顎,那張蒼白的臉看得他心疼。他不否認對這個女人早就上了心,感覺這個女人所有的一切,就該是屬於他的。
每次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彼此的存在感,他也覺得沒意思,可是,還有什麼辦法比這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