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橙親熱拉了拉簡玉薇的胳膊,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尹曼,想起了她那張與以往不同的寫滿了失落茫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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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郊外的一幢別墅裡,顧千羽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神情渙散。
房門外,尹曼仔細的聽著醫生用英語跟她講述女兒的病情,臉色一點一點變得毫無血色。
“查爾斯,你是說白血病嗎?我女兒她得了白血病?”尹曼見查爾斯點頭,頓時猶如當頭一棒向她敲來,身體一晃,撐住了牆壁才沒有跌倒。
白血病,不就是血癌嗎?
怎麼會這樣?
女兒到法國來之前,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而且到法國後,除了想家,不是也過得很愉快嗎?
怎麼會得了白血病?那可是絕症啊!
這不是要了她尹曼的命嗎?
“顧太太,你要冷靜。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確定你的女兒要在哪裡接受治療。這樣才好制定最好的,最適合她的治療方案。”
“治療方案?骨髓移植,是不是可以做骨髓移植?”尹曼形神俱毀,攥緊的手心裡,尖利的指甲刺破了肌膚。
“可以。”
“能百分之百治好嗎?”
查爾斯搖了搖頭:“沒有百分之百,醫學是嚴謹的,沒有醫生敢跟你這樣保證。顧太太,如果你希望你的女兒留在法國治療,那麼請立即安排入院,如果你們想要回中國治療,那麼請立刻訂機票。不能再耽誤了,否則,還真不好說。”
“謝謝你,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