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安室透道。
他跟琴酒說的記憶模糊是謊話,在夜鶯夜總會的記憶很清晰,沒有問題。
只不過雖然清晰……
但也說不準到底被動了多少手腳。
目前是從被催狀態當中脫離了。
不然不會意識到凱爾·今川的不對勁。
但下次,再次見到凱爾·今川,會不會再次進入那種狀態呢?
對了,琴酒似乎話裡有話……
安室透心生警惕。
想到琴酒因為擔心野格身體,今晚讓野格調休這件事。
毫不猶豫的把話題轉到了野格身上。
安室透:「對了,我想到了一件事……
「野格找凱爾·今川找了好幾天,或許不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可能成功了好幾次,只不過野格全部忘掉了。」
琴酒微微一愣。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野格不是菜鳥。
凱爾·今川那麼輕易就可以釣出來。
野格不可能蹲了那麼多天,一次都沒有碰到面。
琴酒:「那你覺得,他那麼做是什麼意思?
「是在愚弄組織嗎?」
不太像是愚弄組織,更像是在逗野格玩……
果然是個惡趣味的混蛋啊!
安室透腹誹。
對了,既然不是一見面就被催眠……
那麼他的催眠,估計要輔助手法,進行交流一段時間,然後才能生效。
只要打他一個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