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母年紀大了,身體沒那麼健壯,你好好照顧他們。”
姜綰再叮囑了一句,這才揮手和許阿巒告別。
“綰綰,保重。”
許阿巒騎上馬,他身上披著白色的大衣,還是當年溫潤如玉的模樣。
“綰綰,有委屈就來找舅母。”
將軍夫人紅了眼,可他們沒法耽擱,還得進京面聖。
直到許將軍一行人徹底走遠,姜綰還站在原地,宋九淵酸溜溜的語氣傳來。
“人都看不見了。”
“才剛見面就要分開,我還挺捨不得舅舅舅媽。”
姜綰又想起他們給她留的一堆東西,心口酸酸脹脹的溫暖。
“忙完咱們回京都看他們。”
宋九淵擁住姜綰,那邊茯苓和木香已經整理好東西,吆喝姜綰上馬車。
結果姜綰剛上馬車,宋九淵厚著臉皮爬了上來。
茯苓和木香自然不好打擾,她們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是外面太冷了嗎?”
姜綰並未意識到宋九淵的情緒不對勁,她打了個哈欠。
在山洞裡睡的不太好,所以犯困也正常。
“綰綰。”
宋九淵一個大男人,平素冷冽的模樣不見,墨眸裡似是染著委屈。
姜綰後知後覺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你怎麼了?”
“沒什麼。”
讓宋九淵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吃醋,那是不可能的。
他乾巴巴的別開臉,沒看姜綰。
姜綰愣了幾秒,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噗嗤笑道:
“宋九淵,你該不會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