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褚戈如坐針氈，好在姐姐並未為難書鳶，不然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辦。
“幾位姐姐再見。”
書鳶也很有禮貌，只是身體不太好，剛起身，就虛虛的扶住桌子。
褚戈忙去扶她，褚琪一個眼神過去，褚戈才推開，讓書鳶的婢女扶著她。
等他們離開雅間，姜綰當先開口，“這小姑娘好像挺單純的。”
“太單純了，你娘可不是善茬。”
宋九璃提起褚夫人，褚琪面色一變。
就書鳶這小白兔的模樣，確實很有可能被褚夫人碾壓。
“唉，我也干涉不了太多，只希望戈兒能護住她吧。”
褚琪心裡也很明白，她娘……不是個好相處的。
回府時，她還一直念著這事，姜綰索性將綿綿和錦玉帶到自己院子裡。
兩個孩子在她這邊吃好喝好，天黑時，姜綰親自將人送回宋九弛的院子。
沒想到褚夫人也在。
她似乎剛到，正質問褚琪，“你是不是見著張家姑娘了？”
“是。”
褚琪冷著臉，“既然戈兒有心儀的姑娘，你不該瞞著我。”
“她算什麼戈兒心儀的姑娘。”
褚夫人非常瞧不上書鳶，“以她的身份，等戈兒娶了正妻以後，抬個妾怕還差不多。”
“人家好歹是嫡女。”
褚琪無語的抽了抽嘴，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自己的娘這麼不可理喻。
“一個五品芝麻官的嫡女。”
褚夫人再度重複，“我不可能同意戈兒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