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
錦玉乖巧的喊了一聲，綿綿沒說話，只縮在褚琪懷中。
“欸，還是錦玉聰慧。”
褚夫人心想，還是男娃聰明，看綿綿傻乎乎的，嘴也不甜。
不如錦玉討喜。
“你和你娘帶著孩子們坐馬車，我騎馬就行。”
宋九弛心中也不太舒服，到底是自己岳母，他只能壓下心底的不爽。
這懟人的機會，還是留給娘子吧。
“好，姑爺就是體貼。”
褚夫人歡喜的抱著錦玉上了馬車，褚琪對姜綰笑笑也緊跟著上了馬車。
宋九淵怕姜綰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太累，也跟著坐的馬車。
倒是木香和若水她們對此沒興趣，皇帝也沒有要求她們進宮，所以她們沒去。
馬車裡，褚琪心疼的給綿綿餵了一小塊糕點，沉默著沒開口。
褚夫人抹了一把眼角，“琪琪，你可還在生孃的氣？”
大抵看出褚琪淡漠的態度，褚夫人懊惱的說：
“從前是孃的不是，都是女人，娘沒體諒過你。
自從你表妹入了褚家，你父親他……”
提起褚父，褚夫人淚如雨下，“到底新人不如舊人啊。
還好我還有你和你弟弟，不至於地位不保，只是如今過的日子也糟心的很。”
褚琪想說你這都是自作自受。
但她忍住了。
到底是生她的孃親，又何必一直扎心？
“此次你們回京，我也不求著你幫忙趕走華珍了。
如今就連你舅舅舅母都在權衡利弊，只要我不死，她就是個妾。”
褚夫人冷哼一聲，“只是你弟弟的婚事希望你能幫忙把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