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即便走過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瞥了一眼涼亭裡的小時。
只見小時拿著木香送給他的玩偶，低頭玩著。
“師傅，你若是為了甘澤來勸我，可以不必提。”
“誰說我是為了甘澤勸你？”
姜綰神色帶了幾分無奈，“木香，你將為師想的有些感情用事了。”
“對不起，師傅。”
木香有些不好意思，她以為師傅會在意甘澤的看法。
姜綰確實在意，畢竟都是她的徒弟。
但她首先是一個大夫。
“我首先是個大夫，其次才是你們的師傅。”
姜綰神色輕鬆的提起小時的病情，“小時應該是天生的自閉症吧？”
她並未把脈，卻說的這麼準確，木香瞬間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師傅和我一樣，以病人為先！”
她從未想過和小時有什麼，但甘澤的態度讓木香最近有些惱火。
“確實該以病人為先，但你也要顧忌一下病人的情緒。”
姜綰怕木香聽不真切，說道：“若他的症狀只因為你改善。
面對其他人時還和從前一樣，說明你的治療還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成效。”
她這樣說，木香聽了進去，“師傅提醒的是。
他雖然允許我靠近他，也粘著我，但並未對他家裡人敞開心扉。”
“他家裡人若真的不在乎他，這麼些年應該也不會照顧的這麼好。”
姜綰看清小時的模樣，想來家裡人還是照料的比較仔細的。
“是，他祖母很疼愛他。”
木香一一和姜綰解釋，“但他爹孃如今已經有了其他孩兒。
所以對他沒抱什麼希望，他們不想在他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