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不能再讓小梨待在這種地方了。
“早放晚放都得放，你是第一次，可以學著點。”
小梨快速在自己的手臂內側劃了道口子，鮮血汩汩流著。
“之前有姐姐告訴我，不能傷到筋脈，不然會傷及性命。”
小梨疼的皺眉，卻還是小聲和姜綰解釋著，這樣可愛的小姑娘，不該留在這裡。
“疼不疼啊。”
姜綰心疼的看著小梨的傷口，那麼大一個碗，放滿得多少血。
一個人身上才多少血啊！
“姐姐，習慣就好了。”
小梨極力對姜綰擠出一抹笑容，想要安撫她，姜綰語氣無奈。
“笑不出來就別笑了。”
她下定決心了，不管宋九淵能不能及時出現，她都得行動了！
“其實……比起伺候人，這樣的結局好很多了。”
小梨苦澀的說道：“我們一開始以為抓我們的人是想將我們賣去青樓。
我們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寧死也不願……”
她的手似乎有些無力，姜綰忍不住扶住她，讓她坐下。
“夠了！”
姜綰看碗裡的血差不多滿了，然而小梨還是搖頭。
“不行的，姐姐，若是沒達到標準，還要再罰一碗血。”
要是放兩碗血，她不一定能撐住，不如多放一些。
看她如此堅強，姜綰眼圈微微一紅，她絕不會放過這些人！
“夠了夠了！”
終於，姜綰拿起旁邊的藥止血藥撒在小梨的手臂上，隨後用紗布將之包好。
“我送進去，你坐著別動。”
“好。”
小梨乖巧的很，眼皮子有些打架，顯然快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