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解了他身上的毒性，你在這守著他，有任何異常來通知我。”
她拿著宋九淵的毒血走在前面，“茯苓，木香，跟我走！”
“是。”
兩人從不置喙姜綰的決定，跟著她進了藥房。
外邊程錦匆匆趕來，瞧著宋九淵這無力的模樣，有些意外。
“宋九淵，你這樣子還真是少見。”
除了之前被流放，他哪裡見宋九淵他不是意氣風發？
“失策。”
宋九淵淡淡瞥了一眼程錦，“最近可沒怎麼見你，忙什麼？”
“還不是做生意。”
程錦撓了撓腦袋，“你可不是輕易被暗算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他不信宋九淵會掉以輕心。
宋九淵頓住，嗤了一聲道：“瞞不過你，我見到若水了。”
“什麼？！！”
程錦拔高了聲音，下一秒捂著嘴說：“不是吧，她不是消失很久了嗎？
怎麼會忽然出現，她和黑背嶺的人有什麼關係？你和姜綰交代了嗎？”
女人不比男人，總是容易想多，程錦不希望影響好兄弟的夫妻關係。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宋九淵有些無語，“我不和綰綰說是因為你們這麼多人在，不方便。
晚些我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自會告訴她，畢竟我和若水關係簡單。
至於她和黑背嶺是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自從她和師傅消失以後，我就沒見過她。”
宋九淵那一刻確實被驚呆了，所以才會恍神，現在真是追悔莫及。
“你心裡有數就行。”
程錦同情的瞥了一眼宋九淵，“她要是真的出現，你麻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