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眼睜睜看著姜綰化險為夷，不僅沒有被太后斥責，還捧回了一堆賞賜。
姜綰施施然的坐回原位，宋九璃悄悄對她豎起大拇指。
“綰綰姐，厲害呀！”
她還擔心綰綰姐被別人欺負，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啊。
“過獎。”
姜綰淡定的坐下，素手拿起杯茶抿了一口。
嘴巴都幹了呢。
宋九璃捂著嘴小聲道：“綰綰姐，你看看對面的姜夫人。”
順著宋九璃的目光看過去，姜綰瞧見姜夫人那陰冷像是毒蛇一樣的眼眸。
“別看她。”
“綰綰姐，她的眼神好可怕。”
宋九璃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沒再看姜夫人，只是小聲提醒姜綰多注意。
“放心，我有分寸。”
姜綰遙遙的對著姜夫人舉起茶杯，像是無聲的宣戰。
姜夫人捏緊了手裡的茶杯，茶水灑落出來，倏地站了起來。
“姜夫人，你這是？”
皇后一臉疑惑的看過去，便瞧見姜夫人眼眸猩紅，有些不對勁。
她極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牙齒似乎在發顫。
“我……”
“抱歉，夫人怕是身子有些不太舒服。”
姜尚書起身握著姜夫人的手，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用力捏著她的指尖。
姜夫人被捏的發疼，腦子這才清醒過來。
她再次朝著姜綰看過去，卻發覺姜綰正在低頭和宋九淵說些什麼，顯然並不在意她的失態。
“是，我…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