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眼尾泛著紅,忽然轉頭看向溫如玉,“我在一遍遍告訴自己。
心疼男人會過得很慘,值得慶幸的是,六皇子聽我的話,不是嗎?”
她活著這麼痛苦,姜綰憑什麼那麼肆意?
那天在八寶閣,她親眼瞧見宋九淵對姜綰如珠如寶。
就連走路,他們都平等的肩並肩,不像六皇子,她永遠要落後他小半歲。
“花曉。”
溫如玉深邃的眼眸裡映著花曉如玉的臉,他掌心收緊。
“帶我去你房間。”
花曉忽的開口,聲音並不大,兩人心照不宣,離開六皇子的院子。
兩人經常走在一塊,六皇子府的人見怪不怪,以為他們都在替六皇子辦事。
然而進了房間以後,花曉大膽的抱住溫如玉的腰。
“溫如玉,你怕死嗎?”
“不怕。”溫如玉的大掌輕輕撫著花曉天鵝般的脖頸。
“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他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怕的。
“很好。”
花曉微微抬眸,主動湊了上去,直接將人帶到內室,比起六皇子,起碼溫如玉是個男人。
六皇子院子裡雲潮翻湧,溫如玉這邊亦是如此,一片混亂。
……
一連五六日,姜綰在家快閒的發黴,終究沒忍住出去巡視鋪子。
宋九淵得知以後立刻陪同,程錦這廝也像狗皮膏藥一樣跟上。
“姜綰,說好的香料合作,你考慮清楚了沒有啊?”
他還是沒死心,並且十分執著的跟著姜綰。
宋九淵面色黑如鍋底,“程錦,綰綰考慮好自會派人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