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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另外一個賀家子弟走了出來,他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長袍,露出一身泛著金屬光澤的鎧甲,他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在掌心,用血液作為圖紋塗抹在鎧甲之上。
一陣清冽的藥香徐徐從鎧甲上散發出來,緊接著,男子祭出一柄火紅長刀,臉上帶著崢嶸的戰意對雲家眾人道:“你們準備好,等我一出去,立刻關閉陣法”
“是”雲家眾人連忙應下。
“這是什麼”陸九缺好奇湊在帝十方的耳邊問道,這麼一副鎧甲,真的可以抵擋毒素
“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一具藥鎧甲”
“藥鎧甲”
“對,浸透在靈藥之中,專門為了正在充滿毒素的環境中戰鬥而設計的。”
“原來如此。”看來單單是製造鎧甲都有許許多多的學問啊
這一次來無歸沼澤真是來多了,讓她眼界大開
“賀勒天你想幹什麼你不要衝動”一個賀家弟子攬住了這名為賀勒天的人,後者出沒到,“賀荃你快放開我,如果我現在不出去,我們都會被活埋的”
“難道你忘記了麼這域主巔峰魔獸的防禦力簡直接近無敵啊否則我們賀家上次也不會損失過半的高手五十多個人都殺不了他,憑你又可以麼你不要發夢了”賀荃心中大急,當初的戰況實在太慘烈了,在這域主巔峰魔獸的地盤中,誰能贏它
“噶難道這東西還是刀槍不入的體質”陸九缺一愣反問道。
賀荃和賀勒天兩人想起當初遇到這頭域主巔峰魔獸的戰鬥慘狀,那橫據的屍體,那破碎的防線,一切都顯得如此絕望就,兩人的表情只差沒寫著四個字“萬念俱灰”了。
陸九缺眯了眯眼,腦海中細細盤算了起來。
難怪這頭魔獸敢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他們面前,用無歸沼澤超強毒素作為掩護,再加上它那變態的防禦力,單單是用耗的它都能把他們都耗死啊
“賀荃你走開這個時候只有拼一拼了”賀勒天狠狠一咬牙,猛地推開了賀荃,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模樣向外衝去。
然而他走了兩步,忽然被人一把抓住,狠狠拽了回來。
“咚”
這跟頭栽得紮實,賀勒天差點以頭奪地,摔個四腳朝天,掉到沼澤中去。
“是誰”賀勒天氣沖沖爬了起來,尼瑪,他如果掉到沼澤中去,直接就“嗝屁”提前退場了啊
“是我”陸九缺笑眯眯蹲在他的面前,那燦爛的笑靨,讓人想起了寒冬褪去至極盛放的第一支迎春花,這般嬌豔,看得賀勒天頓時就傻了,半晌後才道,“這個陸陸小姐您有什麼事麼”
看過方才陸九缺的表現,他們早就不幹把陸九缺當成是一般的星魂師了,甚至有人猜測,這陸九缺該不是什麼老妖孽故意偽裝裝嫩的吧
可偏偏想歸想,沒有一個人敢用測生石來檢視陸九缺的年齡。
“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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