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光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自己的老大,而此時徐東星則用冰冷的眼神盯著他。
“漢光,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之前我都不知道?”
“老大,沒什麼,就是骨裂而已,之前大少爺不是失蹤了嗎?我在外面打探他的下落,不小心跌倒摔的!”
“摔的?”
金在龍聽到許漢光的這番回答,確實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然後,他一隻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隨後掄起來……
“到底是摔的還是打人打的,就這麼一下兩下三下的往下砸,用力過猛的話,還真有可能傷到自己呀!”
“金在龍,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說你的手是撞傷的,誰信啊!”
“我說的是摔傷,不是撞傷!”
“摔傷?是在你殺徐俊佑的時候摔傷的吧!”
“你別滿嘴放屁!”
“你不敢說我就替你說了吧,當時你就用手上的東西這麼很近的朝著他的頭砸去,然後越砸越用力,越砸越解氣,以至於你連自己的手被震裂了,都察覺不出來,可想而知,你對徐俊佑簡直痛恨到了極點!”
“你汙衊我,你血口噴人!”
“你為什麼這麼恨他!”
“我跟少爺情同兄弟,我怎麼可能恨他!”
“兄弟?人家堂堂一個會長的兒子,會把你這種小痞子當兄弟?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吧,別在這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你的手怎麼回事兒?還用我說嗎,打人打到骨裂,你這是恨到了極點呀,他到底怎麼侮辱你了,他是睡了你的女朋友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