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知不知道我這一陣子有多擔心你,我自從知道了死的人是七星商會會長的兒子之後,每天都在為你提心吊膽……”
“你是擔心我死了就沒有人替你查案了?”
“不!我是擔心……你會為了查案不顧自己的性命!還有,為什麼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是在幫你?”
“我的大小姐,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覺得現在七星商會卯足了勁兒,要找我的麻煩,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不過要是隻是讓你出手,幫我處理掉那些來殺我的人,我覺得那就太浪費這次的機會了,該怎麼說呢?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一次機會,可以深入調查七星商會的事情!”
“先別說這個了,先想著你怎麼洗脫嫌疑吧,否則天天被七星商會的殺手追殺,你還活不活了!”
……
拿到了資料之後,金在龍便開著車回到了裴婆婆為他們準備的住所。
剛一走進家門就聞到了一股飯香,然後金在龍就在餐桌上看到了一桌已經炸好的魚餅。
一時間他心裡有些感動,自從哥哥死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熱心的對待他了。
於是金在龍便拿出了那份屍檢報告。
他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燒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就著裴婆婆準備好的魚餅,開始仔細的檢視了起來。
死者的頭部遭遇了多處重擊,甚至已經讓他的顱骨產生了破損和凹陷。
可想而知死者生前遭遇了多麼殘酷的對待。
甚至對手都有一些神經質和癲狂的狀態。從這方面來說,看起來很有仇殺的意思。但是作案手法粗糙,又像是臨時起意的打算。
該怎麼說呢?金在龍稍微也瞭解一些犯罪心理。他知道使用不利酒瓶當做武器,這件事兒本身就透露了隨機性。
也就是說,兇手根本沒有準備事先想用的兇器,也就證明兇手一開始其實沒打算殺害徐俊佑。而這在犯罪心理上叫做激情殺人。
所以擺在眼前的案件很明顯,兇手的畫像應該是一個身體較為柔弱的男子,因為如果身體強壯可以和死去的徐俊佑相提並論的話。
那麼就沒有必要非要一刀制敵,第一手就紮在了對方的咽喉處。
而接下來那些看起來嚴重的傷口,則更多是為了洩憤。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仇恨呢?
一想到徐俊佑這個傢伙一直在釜山活動,在H國這邊就算有敵人,恐怕也沒有什麼機會和他結仇吧。
而且看著徐俊佑身上的傷痕,兇手的手段的確令人髮指,但更重要的是,這些傷口可以證明兇手可以和對方單獨的處於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
所以一個來韓城沒多久,開展業務的新理事,又能在韓城這邊惹下多大的麻煩,以至於要讓對方滅口呢?。
看來還是要從他的身邊人開始入手,否則本地商會的實力,以及本地商會和七星商會之間的恩怨,恐怕都不足以對屍體造成如此之多的傷害。
所以到底是誰幹的?
金在龍猶豫地看著屍檢報告,突然間他把嫌疑人的物件鎖定到了徐俊佑身邊的那些傢伙身上了!
那些傢伙整天跟著徐俊佑,就是不知道徐俊佑對於手下的為人怎麼樣。老是對手下的人不好,那就等於給自己埋下了一個天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