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山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大聲吼了一聲,“你們胡說,我妹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是!”
不管呂山怎麼說,眾人卻還是認定了,完全不相信呂山說的話。
呂山眉頭擰成一團,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後定定地落在池航跟林穀雨的身上,指著池航跟林穀雨,冷聲說道,“明明是你們的合夥害了我妹妹,我妹妹絕不可能是那種人。”
忽然間人群中跑來一些穿著官服的人。
呂山的眉頭緊蹙著,看著眾人。
京城府尹在瞧見池航的時候,忙恭敬地走了過去,朝著池航跟林穀雨行禮,“池國公,池夫人!”
“迫害呂姑娘的兇手可是抓到了?”池航一臉認真地看向的京州府尹,緩緩地問道。
眾人忙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想要知道有沒有將強·奸犯抓到。
“下官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查,總算是查明瞭,”京州府尹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紙遞到了池航的面前,“罪人已經認罪了,只是罪人的耳朵跟舌·頭也被呂姑娘吃了,幸好這罪人識字,我們只能讓罪人自己寫出來。”
紙上的字跡潦草,亂亂糟糟的。
池航冷哼了一聲,將手裡紙遞到了呂山的面前,“你可以看看,這是不是你妹妹做的。”
“雖然我們對呂姑娘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感到抱歉,”林穀雨上前一步,抬眼看了一眼池航,隨後目光落在了呂山的身上,“但是這件事情全都是因為這強·奸犯,不過我們也願意補償一下,聊表我們心意。”
呂山伸手就要將狀紙丟掉,只是還沒行動,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望向林穀雨,“你們以為我是用錢可以收買的?”
“一千兩銀子。”池航淡淡地說著,看著呂山兩眼放光的樣子,心裡就明白了,呂山來這裡不過就是為了訛錢。
既然前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呂山猶豫了一下,心思千迴百轉,想著要不再加一點錢。
“你是呂姑娘的家人吧!”京州府尹走到呂山的面前,緩緩地開口問道。
呂山猶豫地點點頭,面色是哀傷,“我妹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爹孃一氣之下病倒了。”
“在營救呂姑娘的途中,府衙的官兵被呂姑娘咬傷,那些辛苦費池國公已經墊付了,”京州府尹瞧著呂山驚愕的樣子,面色平靜地接著說,“這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皇上一怒之下,要求呂家人出三百兩銀子安慰眾人,這錢池國公也出了,既然您是呂姑娘的哥哥,這些錢你應該先還上。”
“官兵被咬傷的錢,”呂山的腦子賺得飛快,池航答應給一千兩銀子,去掉三百還有七百兩銀子,他只要拿到七百兩銀子也可以的,“是多少?”
“這個不多,一百兩銀子。”說道這,京州府尹瞧著呂山正要鬆口氣,一臉認真地說道,“不過呂姑娘行為惡劣,皇上讓呂姑娘遊街示眾,這姑娘家遊街總歸是不好的,你是她哥哥,這件事情就有你代勞!”
呂山雙眸瞪得極大,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喉嚨痛苦地滑動了一下,一臉詫異地看向京州府尹,悶悶地問道,“你說啥?”
“你是呂姑娘的哥哥,你幫著呂姑娘遊街有什麼問題嗎?”京州府尹眉頭輕擰著,一手抓著自己的山羊鬍子,沉下臉,冷聲問道,“怎麼了,你這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