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感覺到滿意得很,連連道謝,然後就自己開始打掃起來。肖承見他幹活這麼利落,也知道他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沒有多留,就回去陪長樂了。
林惜兒在屋中枯坐了很久,之後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事情,真是越來越亂套了。
自己分明就是不想連累了陳方,可是這男人總是湊上來。難道再跑一次?
唉,想都不要想了,別一個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現在自己這院子周圍,肯定都是他的人在守著。
這會兒她還不知道,陳方就住在自己的隔壁了呢。第二天,林惜兒又早起,準備去賣豆花兒。
其實她就是在巷子口支一個小攤子,每天賣的豆花也不多,賣光了就能收攤了。
當初她從京城逃出來,身上是帶了不少銀兩的,後來陳方也給過她不少,她後半輩子都能衣食無憂。
現在找點事情做,也好比總是閒著在家裡面。林惜兒沒想到的是,她才剛準備好了一切,陳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幫她搬東西。
之前自己會離開他,有方面的原因,就是陳方希望自己能在他那個馬場中當夫人,整日只要守在屋子裡,等他回來就是了。
他分明就是想樣一個聽話的提線木偶,而自己又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所以這次,她本以為,陳方還會阻撓自己的,因為在他這就是拋頭露面,還辛苦。
誰知道,他這次挑著扁擔,就往外走,一直到了巷子口,才面的林惜兒:“我就放在這裡就行了吧?”林惜兒詫異地走過去,摸不懂這男人的改變,只是呆呆地點頭。
小模樣,陳方可想把她報抱到懷中狠狠地親兩口了,但是又怕嚇到她,唉,真是煎熬。
他已經把扁擔放下了,就兒把東西一樣樣地拿出來擺好,然後她還擺了個小凳子在後頭,算是子。
陳方發現她賣豆花這事兒也挺有趣的,而且乖地坐在小凳子上,陳方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給她掏出來。
“這就好了?”陳方問。林惜兒點頭,還疑惑地:“難道還需要做什麼?”
“當然了!”陳方有些著急地說:“你既然想賣豆花,那怎麼也要叫賣才是!”
“叫賣?”林惜兒紅了臉:“不行,我聲音太小。”
“當然不能讓你來了,不是還有我呢麼?”陳方拍了拍胸膛,明顯就是要把這差事給攬在自己身上了,而且他氣息雄渾,聲音傳得還遠:“賣豆花啦!好吃的豆花,兩枚銅錢一碗!”林惜兒坐在後頭,見他一個人喊得來勁兒,不知怎的,眼睛就有點酸澀起來。
他是北方的霸主啊,雖然和朝中的人不能比,但是在北方,絕對是一呼百應的。
甚至暗處不知道有多少他的手下在守著,他就這樣給自己賣豆花?他難道不覺得丟人麼?
陳方確實沒覺得丟人。幫自己的女人賣豆花,光明正大地賺錢,他又沒偷沒搶的,有什麼好丟人的?
於是陳方吆喝得還比剛剛起勁兒了,不多時候,還真的有客人來了。林惜兒去給客人盛豆花兒,陳方在旁邊遍,就什麼都學會了。
於是之後再賣豆花,陳方就負責吆喝盛豆花招呼客人,而林惜兒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收錢。
她本來想幫忙的,可是站起來幾次,都被陳方給摁下去了,陳方還和她說:“這些活兒我都能做,你就老老實實收錢,當老闆娘就行!”來買豆花的,都是附近的街坊鄰里,見陳方是個生面孔,口音也不同,有些和林惜兒認識的,還問陳方:“這小夥子可真不錯,是哪兒的人啊?怎麼,是要來接夫人走?”林惜兒剛想澄清,她和陳方根本就沒有他們想的那種關係,誰知道陳方竟然還大大方方地應下了:“惜兒還準備再這裡多留一段時間,我陪她!”鄰居馬上點頭,還欣賞地方:“小夥子不錯啊!踏實點兒,好好幹,日子錯不了!”陳方是小輩,對那人也挺尊敬的:“好,我都記得了!”林惜兒眼鄰居走了,這才嬌羞地方一眼:“你又開始胡說八道!”陳方沒聽,反而開始招待起下一個客人。
等到豆花剩兩碗的時候,也沒有客人,陳方還是把豆花盛出來了,遞給了林惜兒一碗,他自己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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