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
半信半疑地追問，趙清染的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
“那你說的建議又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殿下平時工作太多，我總是提議他要合理分配時間，注意休息，但夫人你也知道，殿下那個人……在工作上一向是不給自己放假的。”
喬約小心翼翼地解釋著，選了一個比較真實的理由回答。
“殿下一直不聽，身體自然會有些不適，所以我才特意開了一些藥。”
他的額頭已經有些許汗珠掉落了下來。
殿下不只一遍提醒過，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趙清染知道！
如果說出去了，那他們的下場就會很慘……
喬約一直謹記著這一點。
“這就是實話？”趙清染繼續追問。
“是的……”
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下來，趙清染匆匆說了一句“不要告訴他”，又慌忙把通話記錄刪掉了，然後才重新把手機放了回去。
紀惟言從浴室回來，看到她一臉意味不明的表情，忍不住問出了口。
“怎麼了？”
“沒。”趙清染抬手攏了攏自己的頭髮，“那個，我也去洗澡了……”
“等一下。”紀惟言低沉地出聲，“我去幫你準備熱水。”
趙清染低著頭，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地站立著。
紀惟言做好一切後就來外面叫她，發現她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也不知道落在哪裡，雙唇已經被她咬的有些紅了，但女人卻絲毫不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眼眸裡劃過幾絲不知名的情緒，隨即又似乎是低低嘆息了一聲。
“不過來？”
趙清染聞聲抬頭，眸子裡似乎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就這樣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便小聲地應了一句。
“來了……”
她走的慢，但或許是因為心不在焉，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都往前栽去。
紀惟言迅速地上前接住她，扶住她的身體，眉頭微微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