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問題,醫生就開了些藥……”紀惟言輕輕笑了,“不用太擔心。”
見趙清染還想說些什麼,男人伸出手,輕輕抵在了她的唇上。
“我知道……我會協調好時間。”
知道她想說什麼,紀惟言安撫地握了握她的手。
“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趙清染定定地望著他,“不準瞞著我。”
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紀惟言笑了:“一定。”
紀惟言一直把她送到了房間,等他走遠後,趙清染立刻就下樓了。
她總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
當初威瑟的話還深深印在腦海裡,她的心頭,總有那麼幾分緊張和擔憂。
想起那幾盒藥,趙清染就緊皺著眉頭。
她下意識地在外面尋找著威瑟的身影,但問了好幾個傭人,都說威瑟這段時間被派去了外面執行事務。
這麼一來,趙清染心裡的疑惑就更重了。
這麼會這麼巧?偏偏威瑟近期不在宮殿……
她皺著眉頭,正是這個時候,看見剛離開不久的紀惟言腳步匆匆,看去的方向好像是他母親那裡。
“夫人醒了。”
果然,跟著前去的傭人在經過趙清染身邊時,低低彙報了一句。
趙清染點頭,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眼下找不到威瑟,她也不知道應該去問誰,只好上樓睡了一覺。
等到晚餐時間,趙清染跟隨著傭人一起下樓,偌大的餐廳,卻坐著一個女人。
林瑗見到她也只是淡淡地笑著,禮貌地叫了一聲:“趙小姐。”
除去別的原因,趙清染對面前的女人,幾乎是沒有好感。
她總覺得,林瑗每次在自己面前,雖然沒有做什麼,但神態間流露出來的,卻是滿滿的高傲。
而且,還帶著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所以她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一個人在餐桌前落座。
過了一會,紀惟言來了,他推著輪椅,時不時地低頭和女人說些什麼,眉眼一直都是溫柔的。